,旁人必然不敢私下仿制的。
他只不动声色,道:“砸碎了便是。”
吴吉更深的把头垂下去,道:“是。”他跟随苏秉正久了,已知道自己是做错了事。上前收拾的时候,手上便有些抖。那枚玉牌上的穗子勾了他的衣袖,被带落到地上。他忙躬身去捡。苏秉正的目光跟着过去,便扫了一眼。吴吉胡乱用那包袱包裹,苏秉正已俯身将那玉牌拾起来。
他只将穗子解下来,便把玉牌丢回去。吴吉手忙脚乱的接了,告退出去。
采白已跪倒在地上。
苏秉正什么也不说,只起身到熏笼前,将那穗子丢进炭火里。望着火苗舔上去。
采白道:“必然是有人陷害皇后!皇后她……”
苏秉正只道:“朕知道。”又道,“你去查,阿客身旁能拿到这样东西的也并不多。挨个盘问,不管问出什么结果,都来告诉朕。”
是有人陷害阿客——阿客那么喜欢苏秉良,可若不是他将她灌醉了套话,他也许至今都以为,阿客是厌烦苏秉良纠缠不休的。她生性如此,什么心事都爱藏起来。当初有机会嫁给苏秉良时,都只一味避嫌。何以身为皇后了,却要送什么信物?
苏秉正从小便望着阿客,他明白她的品节。可知道归知道。这陷害却也正戳在他的软肋上。
那玉牌他其实也是认识的。当年祖父赐给苏秉良,他便巴巴的拿去向阿客献宝。阿客自然不肯收,可终究还是被他缠不过,为他配了一枚穗子,做寿辰贺礼送上的。已十四五年了,死里逃生过一回,苏秉良竟还带在身上。可见珍视。
这些年里,阿客又何尝真的忘记过他?苏秉良的死是阿客的噩梦。天知道他每每抱着阿客入睡时,有多么害怕她在梦里叫出苏秉良的名字。
苏秉正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境。
他压抑得成了习惯,要克制住也并没有多难。可这一日的午膳,到底还是没有吃下去。
这一日是王夕月的生日。
阿客自知于她有亏,她未必乐意见着自己,便未曾亲自前去道贺。只差芣苡送了寿礼去。
夜间乾德殿来了消息,道是苏秉正不来了,令她早些歇着不必等。
他每日在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一朝不来了,这殿里便骤然显得空阔起来。连三郎都有些没精打采,吃过奶便早早的开始打哈欠。阿客哄着他睡了,看时候还早,便翻了针线出来做。
她有些年数不曾给苏秉正做过什么东西了。放下时其实也并没有什么缘故,就是自然而然便不做了。如今也是忽然就重拾起来。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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