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一旁的计程车里探出脑袋,向她招手,“上车!”
亦柏上了车。她之所以如此顺从,是因为打从心底觉得,章张夕横竖也就折腾这几天,她虽然是死脑筋,但折腾完就消停了。
行车过程中,章张夕黑着一张脸,骂他,也骂她:“这个狗东西!朋友会天黑送上门?有事不能白天说?我看你就是被他勾了魂,十几年的书都白读了!”
亦柏被她说得心里难受,只是咬着嘴唇静默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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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张夕又说:“要是抓奸在床,你还坚持和他在一起吗?”
亦柏愣住了,那种场景想起来就是扎心的疼,但如果是真的呢?自己会怎么样?亦柏的脑子里一片浆糊,混乱、紧张、局促,半晌都想不出个所以然,茫然而不知所措。
章张夕说:“亦柏,你可不要成为那类我最讨厌的女人。”这句话的语气有些冷酷。
亦柏回想起,高中时班上有个学艺术的女生,被校草搞怀孕了,关键是男生早就有了一个人尽皆知的女朋友。女孩的父母来学校闹呀吵呀,结果女孩还非要和男生在一起,不死不休的。
当时她俩聊到这个话题,都十分鄙夷,“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女生”“她也太不自爱了吧,真作”“要是我早就给这男的踹了”。这一字一句虽然时隔多年,但依旧清晰如针芒,戳人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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