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极限,只顾着咬牙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一时没听清佘宴白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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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佘宴白动了动鼻子,嗅到一股汗臭味,微微歪头,便看到敖夜被汗水打湿、通红的侧脸。
他伸手拍了拍敖夜,没什么诚意道,辛苦你了,放我下来吧,反正也快到了。
敖夜心知自己撑不了几步了,便应道,也好。
他咬紧牙关,屏住呼吸,背着人走到路旁茂密的荒草丛中,抬腿一扫,压倒一片荒草,然后才缓缓半蹲把人放下。
背上猛然一轻,敖夜差点腿一软跪在地上。
缓了片刻,他弯腰脱掉脚上的鞋子摆在佘宴白面前,穿上。
给我穿?难不成你光着脚?佘宴白一双脚踩的葱绿的荒草上,被衬得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我皮糙肉厚,没事。敖夜嘴角微翘,难得露出一丝笑容。
佘宴白被逗笑,摇了摇头,叹道,我活了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知恩图报的。
他拎起衣摆,把脚伸进犹有余温的鞋中,鞋子稍大,他只能趿履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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