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出了破庙就直接往河畔走去,寻伞又寻衣,还担心身体病弱的佘宴白独自留在庙中会出事,便捉了田鸡处理后匆匆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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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昏睡了一天一夜,我在你醒来前便吃过了。佘宴白试图继续用上次的借口糊弄敖夜,所以还是你自己吃吧。
敖夜皱了皱眉,认真道,你之前明明说饿。
语毕,他用断勺舀了一只田鸡送到佘宴白面前,劝道,你多少吃点,不够我再去捉。
佘宴白连忙后退两步,暗暗咬牙,区区凡人还敢逼他吃这等俗物!
咳他低下头,捂着唇低咳了几声,佯装虚弱道,我实在吃不下。
敖夜眉头紧皱,将佘宴白不适的模样尽收眼底。他不再逼迫佘宴白,而是蹲下后迅速吃掉瓦罐里乏味的田鸡,然后拾起霜华剑与落了一层灰的剑鞘挂在腰间。
上来。敖夜走到佘宴白身前半蹲下来。
嗯?你这是作甚?佘宴白不明白他这是唱的哪一出。
我们去附近的灾民安置处,那里兴许有药和大夫。上来,我背你去。敖夜回头,瞥了眼佘宴白不甚露出衣摆的几根嫩藕芽似的脚趾,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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