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些能使用灵力、自以为是的烂人罢了。记住了,你求仙人,远不如求自己有用。
嗯。阿宁虚弱道,哥哥,我和爹爹死了后,你们能把我们埋了吗?我可以告诉你我爹爹藏着的东西在哪,我爹藏得那么严实,一定是什么了不得的宝贝
小孩子,说什么死不死的。佘宴白撑起身体,坐到阿宁身旁,趁他不注意往他嘴里塞了一枚丹药。
阿宁下意识地咽下,须臾之后,便觉得腹中一热,眼皮越来越沉重,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佘宴白想了想,既然难得发善心,索性好人做到底,于是又往阿宁他爹嘴里塞了一枚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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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灼灼,佘宴白脸上的泥已然干透,像带了一张龟裂的面具,又闷又难受。
他用手抓了抓,泥块便轻易脱落。
佘宴白不再忍耐,连忙弄掉脸上的泥块,又取出素帕仔细擦拭脸上的余垢。
脸刚擦干净,佘宴白便听到身后一阵喧闹。
仙人呢?不是说有仙人来了吗?在哪呢?一油头粉面的锦衣公子哥在一群官差的簇拥下过来。
此人是兴州知州家的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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