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白轻轻一笑,呦呵,你脾气不小嘛。
敖夜在床边坐下,问道,身体如何了?
我还以为你会先问我有没有被欺负了呢?佘宴白幽幽一叹。
然而一向只有他欺负旁人的份。
敖夜伸出手指,轻轻碰了下佘宴白的脸,冷,很冷,像捂不热的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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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怀疑眼前的青年是否是人,一个没有温度的存在,又生得貌美,初见是在无名破庙,怎么看都像是从幽冥爬出来专门夺取过路人魂魄的艳鬼,又或者是深山野林走出来夺人精气的精怪。
总之,他是美丽又危险的存在。
只是,佘宴白不像鬼魅般惧怕烈日,也不像精怪会令与之相处的人日渐虚弱。
敖夜定了定神,挥去脑中莫名的猜想。
摸够了吗?佘宴白薄唇似弯非弯,我原以为你是个君子,不想竟是个登徒子,啧。
敖夜像触电了似的缩回手,拿出老姜头给的瓷瓶,先倒出一粒丢进嘴里咽下,片刻后确认没问题,又倒出一粒送到佘宴白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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