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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他这一回落水,恐怕还不知道只江宁府府城外的灾民安置处是一派祥和景象,而其余地方的百姓却正处于水深火热之间。
闻言,佘宴白轻笑道,我与你看到的不同,我看到的是一群学不会自救、只能期望强者垂怜的弱者。
无论是两千年前,还是两千年后,世人从不曾改变,只是天地间再无一个任劳任怨的大善人。
敖夜抿了下唇,凝视着佘宴白上扬的嘴角,唤道,宴白
嗯?佘宴白歪了歪头,黑白分明眼眸望过来时竟有几分天真懵懂,但只一瞬,错觉褪去,幽深如潭才是真实。
敖夜眉头微皱,咽下心中的无数疑问,只道,你头发乱了。
啧。佘宴白笑容一顿,拔下木簪扔到敖夜怀里,烦躁道,你来。
敖夜愣了一下,随后在佘宴白的催促声中默默靠过去,五指穿过如同绸缎的青丝,仔细理顺后再轻轻挽好。
蛇形木簪如一条真蛇盘踞在佘宴白发间,猩红的眼睛泛着冷光,像是随时可能咬人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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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毒之蛇?敖夜这会仔细看了看木簪,才发现蛇嘴里的牙并非毒蛇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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