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无忧。但不知病因,这疫病终究是个隐患。
病因?嗤,无外乎天灾人祸罢了。佘宴白冷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姜头沉默片刻后道,佘公子所言不无道理,老夫才疏学浅,只觉是死在水中的人畜未来得及妥善处理,以致于污秽之气侵袭了灾后心神不安的百姓,此乃天灾。而据阿宁父子所述,兴州起初有诸多病患无药可医,轻症拖成重症,后来病死了也不过是草草埋葬于附近,时间久了便引起疫病爆发,此乃人祸。
听完,敖夜轻叹一声,拧着眉吩咐道,姜大夫,只要能彻底消除疫病之源,你想做什么都尽管放手去做,出了事有孤担着。
是。老姜头神情沉重,朝着敖夜欠了欠身,然后默默退下。
沾染了疫病的物件和死于水灾的牲畜都好处理,一把火烧了便是。但因病死去的人却是个麻烦,在讲究尸身完整、入土为安的百姓心中,烧去他们亲朋好友的身躯不亚于是一种无法理解的暴.行。
夜将尽,东方既白。
桌上的蜡烛彻底燃尽,蜡油溢出,又流淌出一蜿蜒之物。
佘宴白突然耸了耸肩,笑道,靠够了吗?我肩酸。
你之前说我要死了。敖夜挪开压在佘宴白肩上的脑袋,抿了下唇,想要算旧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