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一直没有太大波动的鹤息倏地就笑了,觉得鹤笙在教训苏凌钰的时候说辞倒是一套一套的。
在书里,苏凌钰跟鹤笙同辈,理应要跟着鹤笙喊小叔,但这对原著里的天生一对现在似乎都有点得意忘形到忘了他们晚辈的身份,其中忘得最彻底的那个竟然还好意思拿这个出来说教。
鹤息挺佩服鹤笙的厚脸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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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鹤笙听见了,立刻就不乐意了,你都这样了,还笑得出来,有时候我真觉得你算了,我都懒得说你。
看吧,晚辈还教训起长辈来了。
坐。鹤息拍拍身旁的位置,难得一次主动跟鹤笙搭话。
干嘛?鹤笙嘴上不情不愿,身体却听话地坐了下来,又凶巴巴道:你别想让我给你当卧底啊,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选我,又不会跳舞,本来就很烦了。
我没那么无聊。鹤息思索片刻,问:过两天就要再公布一次排名,你觉得,《凛冬》的公演过后,你能到多少名?
我不知道。鹤笙对这些事情远没有鹤息那么了解,他虽能从一点专业的角度看得明白哪些组合的舞台算好,但要他分析个完整的话,他是真的做不到,我也无所谓能到多少名,随缘吧。
鹤息却说:你能进前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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