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鹤笙乖乖仰头看着鹤息,倏地扯着唇角笑起来,一把将鹤息拉到身旁坐稳,在颈间种了点印记,喃喃自语道,要去洗澡。
鹤息说:你先去。
一起。鹤笙力气很大,硬是拽着鹤息塞进了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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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醉没醉啊?鹤息还穿着白衬衫,被浇了一身水,又气又好笑,只得盯着鹤笙脱衣服,一时竟然想不起他们上一次做是什么时候了,时间久远,好像是因为他在忙结婚的事,不愿意让鹤笙在他身上留印子。
你觉得我醉了吗?鹤笙反问,先淋浴,觉得浑身都洗干净后才跨进浴缸,跟鹤息贴在一起。
我觉得你醉了。鹤息低头,看见鹤笙在帮他解衬衫纽扣,一双手捏着扣子搓了半天也没成功,终于气急败坏的一把撕了。
撕碎布料的声音异常清晰,可在那之后,鹤息只能听见鹤笙的呼吸声,然后是腰胯处的金属扣响,以及贴身内裤的弹力声。
果然是喝醉了,连带着把那股醉劲传染给他。
衣物顺着满池的水流到地面,鹤息靠在浴缸边缘,呼吸渐渐变粗,因酒精而没那么精明的眼神也终于变得更加混浊,浴光灯最终也变得模糊,摇曳着,泛着重重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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