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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迎雪在宫里住了好几年,跟钟璃亲近的同时,与祁骁的接触也不少。
光是这么打眼一看,她就知道祁骁并未真的生气。
她放了心,对着祁骁讨巧地笑了一下,低声道:“皇上,都说关上门说自家事儿,太子殿下尚还年轻,有不懂事儿的地方,回去以后,您和娘娘把家门关上慢慢教导就是,要打要罚,那全看您和娘娘的心意。”
“除了您和娘娘,谁都不该对太子之事指手画脚,毕竟,除了您和娘娘,太子殿下就是最为尊贵之人,其余人若有不服气之处,那也只能憋着,谁让他是您的儿子呢?”
韩迎雪这番话说得蛮不讲理,却很是理直气壮。
祁骁听得呵了一声,眼底却慢慢地漫出了寒意。
他说:“是啊,你都知道,他是朕的儿子,可为什么还有人,会把这事儿忘了呢?”
“死了个吴郑科军心就乱了,边军就再难打仗了,若真是如此,那朕看这镇边军,也是时候该换换血了。”
祁骁不知想起了什么玩味一笑,看着座下跪着几乎难以动弹的官员,轻飘飘道:“朕当年可是杀了皇帝上位的,太子杀个将军,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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