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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身後传来一声尖叫。
我转过身去,入眼就是摀着嘴巴,快要哭出来似的许灵。他一只手指着我,颤巍巍的:“是你杀了倾然哥哥......”
“不,你听我解释,人不是我杀的,是鱼──”
“信口雌黄!”许灵打断我的话,愤然道,“连这谎都敢撒,你无耻!”随後他抽出剑,直指着我,剑尖蓄满灵气,“我要替倾然哥哥报仇!”
“......”许灵把我当成凶手也是挺正常的,毕竟他撞见的时候,我正巧刚从谢倾然的怀里掏出卷轴,这麽一个人赃俱获,我自是百口莫辩。但我没想跟他起冲突,所以我拿了卷轴就跑,身後的许灵可能没意识到我会真的这麽无耻,愣了三秒,才气急败坏地提剑冲上来追杀我。
森林对我来说并不陌生,太虚宗的後山都是我的游乐场,虽然太虚子不准我去玩,但我老惯犯了,总喜欢拉着谢衍一起去山上采松茸,然後拿回家做松茸炖饭,太虚子每次的表情都很诡异,我看得出来他很想骂我,但他又舍不得狠下心训我这只崽崽,所以他给我戴了条项链,系着玉佩,听说这玉佩设了多重禁阵,在我遭遇危险时禁阵就会启动,然後把危害我的生物无差别歼灭。
但可能是我的反派体质吧,我天生就吸怪,有些妖兽看到我就想攻击我,然後牠就会被太虚子的禁阵给绞杀,那画面说实话还挺残忍,饶是我也吃不消,几次之後我就自觉地把玉佩藏在枕头下面,带着谢衍继续浪去。
我离开太虚宗的时候把玉佩重新挂回了脖颈上,活了八百多年,我的心态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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