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被贴满符咒,就算离得远,我也能感觉到从门後散发出来的煞气,就像是被毒蛇缠绕住身躯,冰冷黏腻,给我的感觉很不舒服。
凭我的实力不可能对付得了此等凶煞之物,我立刻转头逃跑,在走廊上拔腿狂奔,沿途的风景变化,我知道我是在往大门跑,我要离开这幢诡异的宅子,
然而闯开朱门的那一刻,我却又回到了这个染血的长廊,视线尽头是那个房间,距离比第一次更近了。
我不信邪,又再试了几次,但我就彷佛被困在了这座宅子里,出不去,直到最後一次的时候,那扇贴满符咒的门扉已经近在咫尺。我咽了咽津液,压抑着恐惧,手起刀落,那锁头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震得我心头微颤。
一阵阴风拂过我的脸庞,将门缓缓吹开,犹似在欢迎我的到来。
好可怕啊......
我走进房间,那门又毫无预警地阖起,我被关门的声音吓得炸毛,花了些时间才平复恐惧。我环顾四周,意外地发现这个房间空空如也,什麽家俱都没有,只有墙上挂的一幅水墨画。
那幅画很大,几乎占了一整面墙,栩栩如生,画中的梅花开得正盛,映着雪纷飞,梅树下站立着一个男人,撑着一柄艳红色的油纸伞。男人身材颀长,长发及腰,一袭绣着金鹤流纹的黑色长袍,油纸伞恰到好处地遮住了男人的半张脸,只能窥见男人精致的下颔,含笑的唇角,无限旖旎,绝美如画,空气里彷佛也飘着梅花的暗香。
我愣了下,嗅了嗅,神经顿时绷紧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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