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中平静,他捂着平坦的小腹,哪帕那里曾孕育着他的至亲骨血,他明明比谁都痛,他依然在柔声安慰着我:“师尊若是悲伤,阿瑜可以给师尊靠。”
我的眼眶微红,阿瑜的爱令我动容,我一开口声音就哑了:“阿瑜,这段时间,你就专心养好身子......孩子的後事,我会好好处理的。”
阿瑜浅笑着摇摇头,紧握住我的手:“师尊,您别总想着独自承担,我们是道侣,要并肩同行,一起面对困难才是。”他把我的脑袋按往他的肩颈,声音轻缓,有种娓娓道来的悠长,很温柔,“阿瑜很坚强的,师尊,您只管在阿瑜怀里哭出来,尽情宣泄痛楚就好,您的一切,阿瑜都会包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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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争气地破防了。
顾羡瑜的颈窝传来湿润,细碎压抑的哭声传入耳畔,像猫的呜咽,顾羡瑜轻抚着江离的脑袋,眼帘半阖,神情慈悲,唇角却勾着病态而满足的微笑。合该是如此,本应就是如此,他亲爱的师尊,他心爱的江离终於开始学会依赖他了,这样很好。
在那之後又过了几天,这几天无事发生,时间悠悠前行,听谢衍说,当他们赶到现场时,只见到被蒸发的整座湖泊,并未见到江流那个屑玩意的身影,如今生死未卜,下落不明,就像一个莫大的隐患。
谢衍听说我受到打击想跳崖自尽後──感谢阿明那个大嘴巴──让我每天下午都去他那边报到,具体也没做什麽,就是跟我喝酒谈心,一开始我是不愿意的,但架不住醉月欢好好喝,所以不用谢衍来抓我,我都会准时出现在他的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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