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声呵斥,着伙计拿住此人,扇了两个足分的耳光,又剥了他衣裤只剩个兜裆,这才将人放了。
三下五除二处理完事情,掌柜又向洪范道谢:“多谢公子义举。”
“自家生意,怎么算义举?”
洪范摘了帷帽,笑道。
掌柜几人本未见过他,但见帷帽下露出的出挑容貌,顿有猜测。
“莫非是二少?!”
“是我。”
洪范挥手扫去店内浮尘,以沙世界坐实身份。
“真是二少,快请到里间上座!”
掌柜又惊又喜,连忙躬身请道。
既已撞见,洪范也未推辞,与掌柜往内堂分上下坐了,问起米铺情况。
这一下却是打开了后者的话匣子。
掌柜自陈是大夫人在西京的族亲,被聘来才半年。
而就在这半年间,梁家和洪家竞争白炽,各自不吝手段:
白天梁家人往洪家的石狮子上泼尿,晚上洪家人就去梁家偷换貔貅的朝向;
今天梁家浇死了洪家铺子的发财树,明天洪家就往梁家门店的梁上贴符咒…
“最过分是上个月,梁家人假装生客买粮,私下换了陈粮来闹,磐老爷差点和他们打起来。”
掌柜说得咬牙切齿。
洪范听着他的苦水,面上严肃,心头却莞尔。
相比你死我活、饥荒战乱的淮阳三郡,西京城里这些朴实无华的商战听起来竟有几分可爱。
几间米铺的零售生意没多少流水。
梁家则是个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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