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千锤百炼”的老法子,那成本与铜云山庄必不至于差出太多,只能是赔本赚吆喝;但他们既然用的是新路子,那就说不得是真在做生意了。
这可有些棘手。
“天南行背后是谁查清了吗?”
祝乐山解开了领口的扣子。
“大概清楚了,这商行现在是器作监监造闻中观在执掌,金海洪家的洪福任东家。”
汪文翰回道。
“呵,所以搞来搞去这商行居然是洪范的?”
祝乐山冷笑数声颇觉荒谬,完全没想到洪范有这个能量。
“监造过来任大掌柜,说明器作监有股份;之前你还提过沈家的矿山也转到了他们名下,所以沈家保不准也在局中。”
“好啊,好得很!”
他紧了紧束袖。
“洪范此人素来有些贤名,必是知道凉州钢铁营生是我们铜云山庄罩着还要往里头硬挤——他大概是以为靠着器作监与沈家的名头便能让我们投鼠忌器?”
“这是把我祝家看扁了啊!”
祝乐山踱着步子,越说越怒。
“洪范呐洪范,我不去招惹你你便该烧高香了,结果你却来招惹我?真该早给你些颜色看看!”
“二少,可若是天南行背后还站着沈家,是不是…”
汪文翰劝道。
“万丈凝冰的名头在凉州自是管用的。”
祝乐山寒声道。
“但凉州钢冶上数三代人都是我们祝家的地头,这事是天南行踩过界,哪怕闹到两家老祖宗那也是他们不占道理。”
这番话他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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