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爆裂著称的“铜围铁马”只一脸铁色直背坐着,不发一言。
凉州纵横两千里广阔,祝家譬如一柱独峰,除了在西京要让沈姓三尺,到哪都能平趟。
唯独天鹏山上那个小小宗门是个特例。
门槛奇高,是故人丁稀少;
性格乖张,是故人脉草草;
不善经营,是故势力单薄;
成员天南海北各有故乡归属,内部凝聚力更是天然不如有血缘姓氏为纽带的世家宗族…
但他们太能打了。
“盛工,之前让你琢磨天南行的技艺,想出什么东西了吗?”
祝湛然看向人群中站着的一条矮壮大汉。
其人名为盛志明,修为虽只浑然境,却是铜云山庄在技术方面头一号的大拿。
“主公,属下与六爷还有西京回来那几位都细细聊过,可还是参不透那洪范的手段。”
盛志明汗颜回道。
“炼钢的根子说白了就是除杂,而要将钢材炼得越纯净就需要越高的温度。按六爷描述,天南行里最特别的就是那两个吊着的钢炉,但按属下想来,要把一个不封闭的大铁炉子烧到极热,就唯有依靠武者真元辅助这一个办法。”
在场其余几位匠首各自点头。
“若是天南行用武道高手来炼钢,便不可能做到四十文一斤的价格。”
祝湛然冷笑一声。
“主公明鉴,正是如此。”
盛志明艰声道,用袖口抹了把颊边热汗。
“本座听明白了。”
祝湛然扫视堂下众人,脸色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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