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黄,落缸声清脆悦耳,逸出醇香。
这东西本不在贵,而在于能否醉人。
“最近一年日子如何?”
洪范随口问道。
“比之前自是好多了。”
掌柜笑答,侧首打量顾客大红锦衣叠缎上的金色纹线,暗暗咋舌其豪阔。
“客人是北地来的?像是凉州口音。”
他手上打酒的动作一点不慢。
“掌柜好耳力,我是凉州金海人士;现在三郡还是总督在管吧?”
酒铺木桌的短腿下垫着的残铁,分明是天风军的制式护心镜。
“是呢,他老人家威仪可重,毕竟不是本地人;不过朝廷撤了淮阳国也不光是派了官,还遣了不少钱粮过来,总算帮大家对付过去了。”
“住了两百年的淮阳王都,陡然成了郡府,都能适应吗?”
洪范调侃道。
“有啥适应不了?王都是王的,又不是咱的,何况王室自家都在北疆喝西北风了。”
掌柜说话时压低声量,本能地朝外畏惧探看,旋即整个人一愣,自嘲而笑。
“客人见笑,习惯了…”
他正提着酒坛递来,却见过巷长风吹开帷帽,露出半边面容。
“你是?”
掌柜一时惊住了。
一、二年前,赤沙洪范先是被千面风通缉,又是与风天青约战,画像与段天南、古意新一般被贴得到处都是,多数人都见过。
“只是淮阳旧都的过路人罢了。”
洪范压了压帽檐,接过酒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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