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天?”
这句喝问带出一串苦水。
“福寿居的工不是人做的;”
“在那苦干一旬才几个钱;”
“掌柜和伙计都不和我来往,明明是看不起我…”
耿赤听得耳腻。
“既然外头的好日子你不愿意过,那就到黑牢里多享受享受,某家倒不信国法还治不了你…”
两人拖拉牵扯着向外,突地听到个干瘪嘶哑的呼唤。
“耿捕头。”
耿赤循声望去,见黑洞洞的屋门仿佛是个半掀开盖板的竖棺,里头浮着个头发花白的头颅。
他惊得一跳。
“你不认得老婆子了?”
那老太婆颤巍巍从黑魆中挪移出来,露出一身灰扑扑的补丁麻衣。
一股苍老腐败的恶臭伥鬼般逃逸出来。
耿赤喉结滚动,揪着青皮挪远了几步。
“你是耿赤耿捕头对不对,鹤皋城里人称‘法眼如炬,恶胆自寒’,两年前便是你抓了我儿。”
老太婆直勾勾盯将过来,指控道。
“你儿?”
耿赤记性向来很好,却不记得此事。
“我儿太三,在麻衣巷里行医的。”
老太自顾自说道。
“他从前医人都是好好的,唯独那次出了岔子,其实也是那人自己身子坏透了,最多算是没治好,如何能算杀人?结果被你抓去牢里,关着关着就死了…”
她鸡爪般的双手互相扯着,露出盘结如蛇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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