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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侍女被袁树突然的袭击弄得人都傻了,惊呼一声躲在两边,齐齐看着马融。
“靠过来啊,我还冷着呢,别怕我,我又不吃人。”
马融刚想说些什么,却看着袁树笑着对两个小侍女招呼着,心中顿时百般滋味,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于是他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你们照他说的做吧,放心,他才十岁,还是个童子,安全得很。”
主人家发话了,两个小侍女也不管心中是怎么想的,只能乖乖靠过去。
感受着香香软软热热的身子靠过来,袁树顿时一脸陶醉。
“啊,温香软玉在怀,人生无憾矣…”
“浑小子,这才几岁,还什么人生无憾!”
马融被气笑了,忙道:“术,你还没有回答为师方才的问题。”
袁树嘿嘿一笑。
“家里那些人没几个正经的,几间大屋子的藏书都落了灰尘,也不晓得打理,一天到晚从上到下没几个研究孟氏易,都在研究谶纬和钻营之道,很多子弟在族中只是学一些粗浅的东西。
除此之外,就是挥刀舞剑,骑马御车,再练习骑射,与地方豪侠多有往来,整天谈论的都是些苟且钻营的事情,土地,房屋,商铺,产业,朝廷,弟子和他们实在是话不投机。”
马融闻言,倒是有些心头沉重。
这些年来,以阀阅高门为代表的文化贵族们越发的不注重自己家族的文化传承了,转而向谶纬、钻营这些歪门邪道上大费心思,都在为自己谋取利益。
袁氏家族作为这个时期整个大汉数得着的顶级豪门,居然也已经不再重视家传学问,而着力于钻营苟且之道,并且为此而越发兴盛,这难道是好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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