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那么多年来对你们供养我这个豪奢的老头子的一点微不足道的回报,希望你们能够自省,自我约束,牢记我的交代,不要忘记,如此,我便能安心了。”
几个族人有些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纷纷宽慰马融,让他好好休养身体,不要说这样不吉利的话,但是马融只是摇头。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我只要你们记住,遵纪守法,本分度日,遇到危难,就找袁术,这十六个字,你们给我记住,不准忘,能做到吗?”
马融瞪大了眼睛看着几人。
几人互相看看,面面相觑,最后没办法,只能集体向马融躬身行礼。
“您的教诲,不敢忘怀。”
“这就对了…”
马融松了口气,摆了摆手。
“去吧,去吧,都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往后的日子,好为之,好为之…”
马融没有再说更多的话,闭上眼睛就休息了。
几个成年族人离开了马融的卧房,走到门外,还是难以接受如此突如其来的马融的“临终遗言”。
但是不管他们能不能接受,时间是不会停下的。
十一月底,一场大雪降下,大雪的第二日,袁树和卢植正在给孟子解诂做最后的修订的时候,雒阳那边来了消息。
以渎职、抗旨不尊的罪名被下狱的前河南尹李膺在牢狱中供出了自己的“同案犯”,但令人感到意外的是,这些同案犯都是宦官子弟,或者是和宦官有关系的人。
宦官们担心李膺失去理智乱咬一通,把他们也给咬了出来,让桓帝知道了一些不能知道的事情,从而落得和过去的五侯一样的下场,于是态度开始软化,不再强硬的要求处死李膺等人。
与此同时,大司空窦融玄孙、桓帝窦皇后的父亲、关西名士、城门校尉窦武为首的一系列同情“党人”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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