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悝一副崩溃的模样,唐珍面色平静的摇了摇头。
“臣之所为,合乎国法,并无任何违背国法之处,就算是袁司空和袁公子来了,也不能影响到少府正常办事,还请陛下不要过于激动,以免损伤圣体。”
刘悝眼看着自己带来的仆役们哭着喊着被拖出了宫殿,而自己却连留下他们这种事情都办不到,顿感怒不可遏,随后又是浓浓的悲哀。
之前袁逢和袁树带着新规来找他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了不妙,他没想到袁逢和袁树居然搞出来这么一套东西,直接把宦官干政的可能性全灭了。
这样一来,他想要依靠宦官缓缓夺权、重走刘志、刘宏之路的可能性也就几乎不剩下多少了。
他当时想要和袁氏父子争论,但是袁氏父子直接搬出了党锢之祸作为印证,怼的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令他无所适从。
而且他们说的的确很有道理。
党锢之祸,他刘悝也是受害人,差点就给权宦王甫、曹节害死了,现在袁氏父子决定限制宦官避免悲剧重现,这是多好的事情啊,你刘悝为何要反对?
你刘悝登基称帝的法理依据之一就是反宦官、为党锢之祸平反,你走的就是这条路子,你对外宣称就是这么搞的,现在具体措施拿出来你又不接受,你这是要干什么?
是要学习刘宏把自己的执政合法性给毁掉吗?
当时袁逢把话说得很委婉,只是说不通过这些新规就很容易让人质疑你这个皇帝打着反宦官的旗号却没有真正的反宦官,会让天下人不服。
言下之意就是不这么搞,皇位不稳,执政合法性不存,你这个通过兵变上位的皇帝到底还要不要继续做下去了?
刘悝被袁逢一吓唬,也就没敢继续争论了。
实在是他理亏,实在是他没办法驳斥,为了不陷入刘宏那样的窘境,为了保住皇位,他只能咬着牙盖上印玺,允许了新少府和通政司的设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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