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段时间来考虑,假期回来一定会有所决定。”我尽量的试图表现诚意。
拉菲特蓝色的眼睛冷冰冰的看了我一下,一瞬间危险距离很近。他示意侍者结账。拿到帐单付了钱以后,他说,“汉森,好好考虑一下。你是个聪明的人,应该能走出明智的决定。”
回到汽车里,我呆坐了很久才开车。真正的危险不是拉菲特上校所猜测的,我不愿意和摩萨德的人打交道,可也不至于忌惮到躲避的程度。关键的问题是我的身份,拉菲特所提的两个选择都是我不可以选择的。一个人加入法国外籍军团,效忠的不是国家,而是效忠军团本身,效忠和你同生死的弟兄们。变成军官,或者加入情报机构,那是要效忠法国国家。军团和国家是不同的概念,有不同的要求。我是假身份加入军团,虽然受到例行的背景调查,没有太费周折过关。这几年来的所作所为按照军团的标准没有问题,可作为法国军官来说就问题多多,效忠法兰西,需要我完全的诚实,不说别的,波斯利亚得法有关杨叶的事情我可以说吗?
当然拉菲特给我的不只是两个选择,还有第三个选择,拒绝。我有拒绝的自由,问题后果是什么?很多时候拒绝可以被理解为反对,反对意味着你不再是自己人,而是敌人。各个国家情报机构对于自己内部的敌人从来没有过手软的时候,很多时候甚至不需要证据。
我实在有些头痛,杨叶的事情还刚刚开始,兔酱军情局或许已经知道出事,不会用多久就能查到我的牵连。现在后院又失火,法国人想要严密调查我的话,他们会发现一些不太髙兴的事情。
车窗外的夜色中,隐约我可以看到城中心教堂的十字架,十字架是耶稣丧命的地方,我感觉自己面临同样的危险,阴影在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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