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陈觐今年二十二岁了,他少出府,家里人把他看的和眼珠子也别无二致。
白日光影投射在挂着仕女图的墙壁上,隐隐约约在光影上浮动一缕香炉中的紫烟。
雕花木窗中是一个青年的背影,着圆领白衣,背绣仙鹤振翅的银线暗纹。
广袖下是一双骨骼瘦长白皙的手,他悬腕提笔,一直等门外的人在门口跪到日暮时分,才缓缓将笔搁在笔山上。
一侧的侍女看了看门外那眉眼锋利,如同狼崽子一样的少年人,小声和陈觐求情。
“家主,小恕公子在门外跪了好些时候了,他今儿才从军营里回来……”
陈觐坐在那就是渊渟岳峙的真实写照,背脊挺直,不笑的时候陈家没人不怕他。
不过只要不犯错,他也不是喜欢找事的人,但是如果谁有事犯到他的头上,那就把皮绷紧了吧。
陈恕是二房的小公子,年十九,从军三载,今日回淮阴,旧日不对付的公子只挑衅三二就上套。
跟人手谈对赌,当众输了腰牌,按律,这可是要脑袋的大事。
“让他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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