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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众说纷纭,文姨依然固执地把烈香留在家里;任它如何憔悴不堪,文姨也郑重而温暖地呵护它,宛如对待家庭的一员。
此後,烈香不舍昼夜地站立在文姨家的yAn台上,俯视楼下来来往往的人,成为小区里的一道风景。
岁月荏苒,距七叔去世已过去两年时间。小区里有新人结婚,有新生命降临,也有人老去,生活的脚步匆匆向前,两年前的记忆虽不久远,却已渐渐淡去,偶尔有人提起七叔遇害事件,语气也平淡得象是在诉说一件远古的往事。
文姨已苍老许多,曾经灰白的头发此时变成银白,眼角和双颊的皱纹象刀刻一样清晰,只有眼神更加平静,流露出阅遍人世悲欢离合的智慧和淡泊。母nV二人相依为命,对七叔的思念深深埋在心底。
烈香象是一位垂暮却眷恋尘世的老人,以枝残叶败的姿态傲霜立雪。它颤巍巍地、有惊无险地活过两年,看样子如果不出意外,它还会一直坚强地活下去。只是,它再也不肯绽放。赏花人已逝,纵然盛开,也不过徒增寂寞而已。
小六子杳无音讯。有人私下议论,其实他就躲在不远的一座城市里打工,和家里一直保持联系,只是他的家人不肯对外透露而已。还有人说,其实小六子趁夜深人静时偷偷溜回来过,还给他父母捎来一些钱。
不管邻里间怎样猜测,毕竟两年里没有人亲眼见到过小六子。刑警邱彪因玩忽职守而放走真凶,内心深处多少有一丝愧疚,偶尔闲来无事,也会敲打敲打小六子的父母,让他们敦促小六子自首,结果当然是徒劳无功。
终於在某天,小六子瘫痪在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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