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磕起头来。到後来,那额头麻木得竟已不象是自己的,在地面用力碰撞却没有一点疼痛的感觉,前额高高肿起,淤水和W血聚在里面,每叩一下都发出噗噗的沈闷声响。地面上已Sh了暗红的一片。
磕到四百个头时,秋远滚倒在地,气息奄奄,一束火红的线香烫到他的腿上。秋远闷哼一声,却不动弹,苦苦哀求说:“您大人大量,饶我一命,我回去就把钱一分不少地退回来。”
那中年男子擡脚踹在秋远的右x,斥骂说:“你这千刀万剐的庸医,饶你一命,红姐的命又向谁去讨?”
秋远无力多说,只反复哀求:“请您务必开恩。”
有人规劝那中年男子说:“毕竟是众目睽睽下,稍後还有僧人来做法事,别闹出人命来,不好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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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正拿不定主意该如何处置秋远,灵堂里忽然吹过一GUY冷的旋风,所有的灯都在一瞬间熄灭,四周静寂而Y森,所有人都激灵灵地打个冷颤。那凶横的男子怒骂说:“怎麽回事?谁他妈吃了豹子胆敢把电闸拉断,回头我剁了他的手。”
灵堂窗户上,黑sE帘幕低低垂下,只从缝隙中透进几缕微光,照在红姐的遗像上,使她的脸愈发显得Y郁诡异。每个人只模糊看到灵堂里有乌黑的影子晃动,不知是人是鬼,心里害怕,却又不便就此逃走,只好壮起胆子y挺。秋远的身T和心智此时都处於极度脆弱阶段,更是担惊受怕。
遗像下面的棺材里忽然发出响亮的撞击声,在空旷的灵堂里回响。众人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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