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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书心里一动,原来萧山盟在分手多年後还惦记着她。可是给她打电话又有什麽意思?即使找到她又怎样?他怎麽就确定她想见他?她藏着疑问,说:“你知道我毕业时被分到楚原市三院?当时系里是这样分配的,不过我没去报到,自己在曲水县医院找到一份工作,就直接去了曲水。”?
“你在事业上那麽要强,却放着省城的三甲医院不去,自愿去县医院工作,不是在自毁前程?”萧山盟表示不理解她的选择。?
“没那麽悲壮,”云锦书笑了:“我喜欢曲水,在那里工作和生活,感觉心里很平静。”锦书拿起咖啡杯,凑在唇边轻轻碰一碰,说:“我不喜欢马来西亚的咖啡,对我来说过于甜腻,非洲象牙海岸出産的咖啡就很清爽,苦涩中带有柠檬的香气,口感最好。我在行李箱里带了些,回头匀给你两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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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山盟不常喝咖啡,也不大关心咖啡味道的优劣,又把话题转回到刚才问过一遍的问题上:“你怎麽会去非洲的?”?
云锦书说:“说来话长,既然你非要问,我就从头给你讲讲我的履历。我毕业後在曲水县医院重症监护室工作了五年。当时县公安局刑警队缺少专职法医,到县医院物sE人选,其他医生都觉得做法医又脏又辛苦,而且看不见前途,谁也不肯去,只有我觉得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就自告奋勇报名,很快就被招进刑警队,成为一名法医。”?
“你到底还是做了法医”,萧山盟既感到意外,又为锦书高兴:“你说过高考第一志愿填的就是公安大学法医专业,可惜未能如愿,被调剂到景海医科大学病理专业,没想到工作後还有机会转成法医,真是苦心人天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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