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耳朵不还是好好的。”
萧山盟见锦书已经打定主意,说服不了她,只好由着她去,最後又敲定一次:“说好了,不管怎麽样,最多半小时一定回来。”
锦书答应了,把毛线头缠在萧山盟手腕上,打个Si结,说:“别担心,我会注意安全。”心里一热,在他额头上亲一下。
锦书才走出一步,感觉萧山盟在後面扯住毛线绳轻轻摇晃,她回头说:“有事?”
萧山盟说:“这是不是传说中的月老红绳,一头系着你,一头系着我。”
锦书甩他一个白眼:“都伤成这模样了,还有心情胡说八道。”嘴上嗔怪,心里却美滋滋的,似乎漫天风雪也不那麽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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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书的身影很快湮没在暴风雪中。她第一次真切地T会到“举步维艰”的意境。北风如此强劲,似乎随时要卷起她的身T,丢下悬崖或者抛向半空;又象是一堵厚重的石墙横亘在面前,不可跨越,无法前行。雪花打在脸上,冰冰凉凉,融化在额头和两颊的水渍被风吹g,带走残存的点滴热量,脸皮冻得麻木了,m0上去感觉不象是自己的。也有雪花调皮地钻进衣领,顺着脖颈爬向後背,在贴r0U的温暖里掺和些冰冷,象恶意的玩笑,激得她打个冷颤。
她感觉呼进鼻腔的是寒风,而不是空气,身T断了给养,这让她有些气力不继。她被迫停下来,转过头去,避开风势,大大喘几口气,才能继续前行。她每走几步,就把帽子上的红毛线在就近的树枝上缠几圈,这至关重要,能带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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