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
拖到这麽“晚”才回来已经是她忍耐的极限。她对萧山盟的思念如此强烈,每晚入睡前想着的人是他,清晨眼睛还没睁开,脑海里跳出的第一个形象还是他。他象是已经深植在她思想里,融进她血Ye里,不必刻意,无需提醒,他就在那里。
你在的时候,你是一切。
不在的时候,一切是你。
她想起刻在课桌上的这首小诗。不知道是谁刻的,说得真对,真好,以前不懂,现在懂了。
为了多陪陪母亲,她又度日如年地捱了几天,离开学还剩一周的时候,她终于熬不过去了,如果再见不到萧山盟,她就会Si。
我不怕Si,
我怕我Si了,
再没有人象我这样Ai你。
她又想起一首刻在课桌上的小诗。真对,真好,以前不懂,现在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返校後和萧山盟在一起腻了五天。二十几年前,景海市还留有浓重的计划经济时代的影子,一切循规蹈矩,娱乐场所少得可怜,即便有,也是放港産电影的录像厅、冲速溶咖啡的咖啡馆、在“靡靡之音”的伴奏中跳贴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5页 / 共16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