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毕业前夕,锦书又坐到刻着那首小诗的桌子旁。它还在那里,可是刻痕浅了,模糊了:
我不敢说Ai你
我怕我说了
会立刻Si去
我不怕Si
我怕我Si了
再没有人象我这样Ai你
在它底下,又有人刻了一首小诗: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是Ai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Ai你
不是不能说我Ai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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