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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书的脑袋一下子懵了,好象被人迎头重重一击,脑细胞被震得停止活动,思维僵住了。身上一阵阵冒冷汗,手啊脚啊都不象是自己的,软塌塌地瘫在床上,用尽力气也只能勉强动动手指。
没用的东西,起来!她骂自己。
挣紮了半分锺,她终于坐起来,手脚还在不由自主地颤抖,心脏怦怦跳,象要从x膛里跳出来。
汗水Sh透了前x後背,衣服紧贴在身上,冰冰凉凉,不停地打寒颤。难道虚脱了?她想。跺跺两只脚,确认都踩在地面上,一只手撑住床头,颤悠悠地站起来,反复告诉自己:站稳了,别趴下。
强挺了一分锺,感觉稍好些,手脚渐渐听使唤了。她连续做几次深呼x1,剧烈的心跳也慢慢平复下来。
她一板一眼地穿好衣服,缓缓挪到卫生间,照照镜子,脸上还有汗渍,就用毛巾沾一点热水,擦擦脸,然後抹一层护肤水,又漱了口,涂点口红,把头发挽起来,整个人感觉清爽多了。
她长长呼一口气,拎起随身的提包,神经质般地念叨着:“身份证,钱包,手机,都在,好,好,等会可能会用上。”临出门前,又拧开一瓶矿泉水,灌了几大口,鼓励自己:“撑住,千万要撑住。”
可是不争气的泪水却止不住地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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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达首都国际机场时,已经快早上六点锺。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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