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司玉衡掌控了那样。
陆文骥下意识往后挪去,看着司玉衡的眼神多了浓浓的戒备。
司玉衡微微勾唇,往前一步,继续在陆文骥耳边低声说道:“我知道的,比你以为的多得多。我见过傅瑜君,也见过陆立,更知道傅瑜君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
“陆丞相,你身为百官之首,却做出连禽兽都不如之事,你说你配为父吗?好好的一家三口,被你拆得家不像家,朝堂上玩不出什么手段,也只能对弱者动手了!”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你胡说八道!”陆文骥矢口否认,可毫无血色的脸却出卖了一切。
司玉衡继续道:“不过没关系了,这种事传出去也不光彩,对陆知夏影响更加不好。你承不承认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陆家因你而被除名。”
“你就不怕这件事传出去,对陆知夏不好?你说他要是知道自己身世会如何?”陆文骥受到刺激,反而破罐破摔,“哈哈哈,到时候他肯定会恨你的啊!”
“你以为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吗?”司玉衡轻轻一笑。
“你什么意思?”陆文骥顿感不妙。
“你袭击我,意图与我同归于尽,我没办法,只能自卫,错手杀了你。”
“你敢?好歹我也是百官之首,就算要砍头,那也得经过三司!”
司玉衡怜悯地看着他,轻轻摇头,“到这个时候你还看不清形势?”
“你不能……”
陆文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司玉衡一剑挥过去,尸首分离。
司玉衡面不改色,拿着剑在陆文骥尸体上擦了擦,慢条斯理收回剑鞘。
“来人,把陆文骥的脑袋挂在午门,以儆效尤。”司玉衡沉声喝令。
陆知夏的身世就这么一辈子瞒过去,但凡知情的,都已经在抄家的时候被司玉衡杀了。
算是他为陆知夏和陆家割裂所做的最后一件事。
至于傅瑜君,神智一直都是混沌的,她选择性遗忘了对她伤害最大的事。
她记得自己经历过什么,却不记得陆知夏并非她丈夫的儿子。
陆言辛此人倒也没做过什么大恶之事,陆文骥所作所为,大都是瞒着陆言辛的。
司玉衡夺了陆言辛的官职,陆家五代以内,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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