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果然没有走,女人也并不是真不卖,只是想尽力讨一个好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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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五。”
“至少九千五!”
“....”
徐言礼就坐在那里,在鸡鸭嘈杂又毫无意义的尖锐叫声里,听他们俩像讨论牲口一样给他标价。
一阵剧烈的风吹过,吹起来徐言礼过长却没人愿意给他修剪的头发,他听着深秋的枯叶被风吹得沙沙乱响,只希望自己也能变成其中一片。
跟着风走,去哪里都好。
最后的价格是九千二百块,徐言礼听见了老男人一深一浅的脚步声,不知道是瘸子还是老得快要走不动了。
老男人苍老的指节又粗又大,来伸手拉他,身上的烟酒臭味和院子里浓郁的鸡屎味一起涌进他的鼻子,熏得他不得不屏住呼吸。
他没有挣扎,跟着人走到了院子里。
一只鸡不知道为什么跳到了他的脚边,扑了几下翅膀,他就被绊倒在了地上,摸了一手粘腻恶心的鸡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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