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差。”
说着话,时间就好过了,赫连曜又知道了很多雪苼小时候的趣事。
手术终于结束了,雪苼从手术室里给推出来,赫连曜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丹尼尔教授把他给拉到了一边,“阁下,我要跟您说明一下,夫人的手术不一定成功。”
赫连曜皱紧了眉头,“是出了什么意外吗?”
丹尼尔忙摇头,“不,不是,只是让您不要太乐观。”
赫连曜本来就没乐观,他不过是存着希望罢了。
可这洋鬼子太可恶一次次的给他泼冷水。
洋鬼子心里也在抗议,我这不是怕你一言不合就杀人吗?
等雪苼麻药过去的时候,赫连曜轻声在她耳边问:“疼吗?”
当然疼,这可是切开了脑袋。
雪苼的声音气若游丝,可是依然很坚强的说:“不疼,有麻药呢。”
她苍白的脸色,额头的汗珠,哪里是不疼的表现。
赫连曜心疼的要命,他恨不能代替她去承受。
拉着她的手去盖住脸,“雪苼,你要是疼就哭出来,你哭。”
雪苼没哭,他竟然哭了。
有道是男人有泪不轻弹,他是军人,流血不流泪。可是却为了雪苼已经流过了几次泪。
那不是懦弱,那是爱,沉甸甸的爱!
雪苼没有说话,她知道他这是跟自己承受痛苦的方式。
过了一会儿,赫连曜抬起头,他虽然知道雪苼看不到他的眼泪,却还是背过身去擦了擦,等声音恢复自然了才说:“你睡一会儿吧,我陪着你。”
“好。”雪苼应着,却疼得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眼睛那里火辣辣的疼,而被切开的刀口更像是用锥子撅的。
如果可能,她真希望一闭眼睛死去就好。
可是她不能,她有赫连曜和皓轩,为了他们她必须坚强。
“赫连曜。”他虚弱的喊着。
赫连曜忙应声,“怎么了?”
“你给我唱首歌吧?”
“好。”
虽然他歌唱的如魔音穿耳,可是雪苼却意外的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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