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和病情都太过沉重,这使他不禁自咐自己乃是将死之人,与陆逸云再计较那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随你要做什么好了,陆逸云。我已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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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话,越星河微微地闭起了眼,不再理会更多。
陆逸云沉默地看着对方,半晌之后,面上才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
当越星河再度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陆逸云的卧房之中了,而是在一辆装饰奢华的宽大马车之内。
趴在他旁边的竟是阿傻,对方已经睡着了,可在睡梦之中仍旧一边吮着手指,一边捏着自己雕刻的小木人。
也不知为什么陆逸云会让自己和阿傻在一起,越星河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干涩的笑容,下意识地便想要伸手去摸摸这个孩子。
虽然肩上的伤还没好,举手投足之间都痛得厉害,可是当越星河粗糙的手指摸到儿子那胖乎乎的脸颊时,他的心中顿时充满了欣慰。
想到之前他曾有心利用过这个孩子,身为父亲的越星河也难免有一丝愧疚。
突然,马车的车门被猛然推开,越星河仰了仰头,看见了神色匆忙的陆逸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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