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了阴茎,顶起的胯腹猛然沉下去,上身蜷缩起来,手臂肩膀都颤抖着,从喉咙里挤出断气一般的短促喘息。
陆时连忙甩开另一只鞋,站稳到地上,以为给人踩坏了,吓得不敢碰他:“你怎么样,还好吗?能站起来吗?”
覃显没有回答,连动也不动,只是僵硬地跪着,战栗着急喘。
陆时脸色大变,慌张地弯下腰去握覃显的肩膀:“覃显?还能动吗?是很疼吗?”
一被他碰到,覃显更是如筛糠般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了极沉的低喘,鼻翼迅速地翕张。
就在陆时准备打电话叫救护车时,他终于停下了痉挛,身体一点点放松了下去。
他抬起头,嘴唇是脱水一般的苍白干涸,脸上红得像发烧了,一道道细汗随着他仰头的动作向下流淌。
被汗湿的碎发底下,他的眼睛里闪过诡笑,慢吞吞地把手抬起来,手心摊开向上,举到了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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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沙哑粘腻,他像撒娇一样开口:“老师,我的废物鸡巴太敏感了,您一踩就全射了。”
他稀薄如水的精液已经渗透了裤裆,在他的手心留下亮晶晶地一片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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