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夏桉,脸贴在他的胸前。
“你想和我那个对么?”她小声问。
“嗯,想。”
夏桉没有一丝犹豫,干脆直接地回答。
唐琬仰起脸说:
“我也想,但现在不行,不是现在。
“说好了,再见面。既然是再见面,就要先分开。
“你年纪还小,我要你想清楚,想清楚很多才可以。
“不然别人该骂我老牛吃…呸。
“反正就是这意思,你明白吧?”
说完这句话,唐琬瞬间流露出明艳如花的春意。
在夏桉痛快地说“好”后,知道他一下就领悟了。
他懂她。
唐琬神态里又多了百分百的欣喜。
俏皮的眨眨眼,看着夏桉说:“你是我见过最最最聪明的男孩子。”
……
……
夏桉坐在地板上,唐琬蜷在沙发上。
两人一起守着一半屏幕的开幕式,和另一半盘口的赔率实时变化。
闲聊中,夏桉得知唐琬会深潜、会蹦极,乃至跳过伞。
这种极限运动和她的性格完全不搭边,夏桉很惊讶。
唐琬说就是那个移民新加坡的同学念书时带她玩的。
俩人是好闺蜜。
是唐琬唯一的朋友。
只是,好朋友已经出国两年多了。
所以“生病”时,唐琬没有跟人家诉苦。
唐琬的潜水服没换,吃着零食,脚蹼也没脱,一下下抖啊抖,跟扇子似的。
夏桉被塑胶味熏得难受,说她这么捂着容易得汗脚。
气得唐琬连连踹他。
“夏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已经好几次偷偷打量,甚至装作不经意的摸我脚啦。”
唐琬凑过脸来,在他耳朵边揶揄:“你是不是有什么古怪的癖好?”
“大胆!敢面刺寡人!”
夏桉老脸一红,强制扒下脚蹼,在唐琬的脚背上亲了一口。
唐琬边躲边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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