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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N次确信自己捡到宝了,宝藏女孩儿。
洗衣机在滚着,夏桉擦好地也去冲了个澡。
下巴上的胡渣已经很长了,可他没找到唐琬的刮毛刀…
吃光包子,夏桉拎着垃圾下楼。
滨海大学他太熟悉了。
这左近的每一个巷子他都走过,每一个小店他都尝过。
时光跌跌撞撞,季节来来往往。
从这年的中秋,至往后四年的每个春夏秋冬,他都熟悉。
再次回来,嗅着熟悉的咸咸的海风,瞧着熟悉的街景。
远处偌大的校园比邻海岸,青春正浓。
可任他这数百米路程如何用力,也再难复制出彼时的青春感了。
钟表会回到原点,昨天却永远是昨天。
二十年重过南楼,故人的确在,可今后的每一秒,都会是崭新的不同的故事。
从东校门进去,夏桉闭着眼睛找到了那家花店。
老板娘尚年轻,依旧是记忆里恬淡软糯的性格。
每天早晨都会在门口的马扎上修剪鲜花枝丫。
夏桉拿出五块钱,买了两朵新鲜的向日葵。
没再往校内深入一步,返身回到唐琬的出租屋。
他昨晚就留意到窗台上有个藕荷色胖墩墩的花瓶。
空的。
唐琬呆?
显然是假象。
分明是等他来完成首次插花。
这若都领会不到,可白活一世了。
哼着小曲,倒水,插入。
两朵太阳花在玻璃前对影成两双。
手机这时在裤兜里嗡嗡一下,唐琬的短信。
【开车来主楼接我吧,好么?】
夏桉挠挠头。
主楼从这里走过去只用十分钟。
开车?
【好】
夏桉转身前随手拨弄一下大大的花瓣。
向日葵开始晃脑袋。
可屋内已经无人等待收集它们吐出的阳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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