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年纪,有两个孩子要养。
现在唐天行把任务丢到他头上,想走绝不是说着“我辞职”那么容易,少说扒层皮肉。
钱的诱惑和危机都悬在张春敏头顶,夏桉要利用的就是这两项。
张春敏拿出一根烟,点燃,抽了一半也没说话。
夏桉不急,继续沏茶。
张春敏抽第二根烟时开始娓娓讲述。
其中两个命案夏桉是有印象的。
阳县种植户是一,物流司机是一。
另一个锦唐地产强拆时被灌在水泥里的,他还真是首次听说。
但地产不在夏桉的第一环计划里,暂时忽略。
张春敏说到这,小心翼翼地瞥了眼夏桉:
“这些,其实你家里早就知道了吧?”
夏桉抿抿嘴:“在任何城市,这都不稀罕。”
张春敏叹口气,继续讲。
这回就说远了。
甚至扯到了夏桉问过唐琬,而后者不愿意多说的十年前那场车祸的话题。
张春敏和不少元老职工其实早年就猜测过,唐天德一家三口的车祸就是弟弟唐天行干的,只是苦于缺少证据。
当时有些耿直员工私下总说起这个,后来都被唐天行一个个清算出去了。
渐渐再无风闻。
张春敏说纺织厂改成盛唐贸易之初,股权架构是唐天德和妻子八二开。
唐琬懂事后,唐天德从自己手里分出五个点留给女儿做嫁妆。
同时,也正式将始终按在手里的另外两成,转让给扶不上墙的混混二弟,让他吃红利,不参与业务管理。
“这是九四年的事,到了九五年春节,唐天行聚众斗殴被抓。”
这是有案底的,夏桉也依稀有印象。
唐天行从小不学无术,说是地皮流氓算好听的,实则骨子里就是个混蛋。
当时唐天行把一个马仔兄弟的女人给睡了。
马仔反操,套唐天行麻袋。
唐天行转天把这兄弟打成植物人,半年后不治身亡,闹出了官司。
不得已,唐天德只能费了好大人情,出面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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