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舒虽在质问,却颇为得意。
她牵的是她爹的猎犬,鼻子最灵,循着顾经年穿的仆役服上的汗臭味找来的。
顾经年被她耽误了正事,心情不快,懒得理她,转身走进东厢的正屋。
屋中弥漫着一股臭味,榻上丢着一坨脏兮兮的被褥,有张桌案,案上散乱着各种书籍、纸张。
沈灵舒捏着鼻子站在门口道:“你好歹是读书人,跑到别人家里翻翻找找的…诶,你在找什么?”
顾经年不答,翻看着桌上的纸张,见多是给病人开的方子。
“不理我?你可别后悔。裴念可是找过我了,你小子,惹事了吧?”
沈灵舒其实是想提醒他,被盯上的可能是将军府。
顾经年终于问道:“裴念是谁?”
“开平司缉事,你没听说过她吗?”
“我为何要听说过她?”顾经年还是漫不经心的态度,却继续着这个话题,“怎么?她很有名吗?”
“当然,半年前的谋逆大案就是她办的,刘氏一族两百三十余口尽数被抄斩,汋京震动,你不知道?”
“你告诉她我去过何处了?”
“怕啦?放心,我答应过你不说便不说,但你也要告诉我,你退婚是因为家中出了事吧?什么事?”
沈灵舒刨根问底,自觉冰雪聪明,可惜,顾经年没耐心与她解释许多。
“不,是因我觉得你太聒噪了,实在不想娶你。”
“聒噪?!”
沈灵舒大恼。
她从小到大都是被视作掌上明珠捧着,何曾听过这等话?恨不得冲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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