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溟,只让他恶心。
“说你的来历。”
“我以前属于一个叫笼人的组织,替他们以麻药制服异类,所以被称为麻师,那年,他们捉来一个小女孩,她与公子一样,也是异类,他们想烧了她试试,在那之前,他们已烧死了很多人,而我知道她分明是不能烧的,她很怕,她天生就怕,她看着我,眼睛很亮,眼水淌到了下巴上,她才那么小…我一生不知杀了多少异类,那时候忽然犹豫,公子不会懂那种感觉的,我终于决定救出她,从此以后,我的人生就变了,十二年,我们一直被笼人追杀,东躲西藏。”
麻师说着说着,丑兮兮的脸上有了浅浅的笑容,眼中却流下泪来。
不知何时,顾经年移开了匕首。
也许是他听到那句“她与公子一样”时。
他这一生孤独如无尽黑夜,唯有顾采薇这一道光,偶然听到这样的话,就像天空中有颗星一闪,又暗下去。
“我真的不能看着她死。”麻师哽咽一声,翻身而起,跪倒在地,叩头道:“顾公子,小人带你去找六头虺,找到了你就能证明顾家清白,小人只要取心就好了,公子与开平司不会是一路人,我们才是啊!”
“六头虺在何处?”
“小人知道如何引它出来,公子只须看着,不要多问。”
“好,带路。”
麻师四下一看,道:“稍等,小人带了样东西在肚子里,等小人拉出来。”
顾经年道:“你想耍伎俩逃?”
“公子只管看着。”
麻师没逃,说的也是真的,但当他用手指从排泄物中捏出两根小竹管在衣上随意擦了擦就要递一根给顾经年时,顾经年皱了眉,不接。
“何意?”
“含在嘴里,可吐出迷药,就不怕遇到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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