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_97">他没有去检查是否有活口,这里从来不可能有活口。
忽然,他身后有人坐起,手中匕首寒芒一闪,割破了这银甲守卫的喉咙。
顾经年捧着银甲守卫的脑袋,又补了一刀,缓缓放下尸体。
将那一身银甲剥了下来,穿上,倒颇为合身,顾经年遂将那一串钥匙拿了,拾起地上的刀,打开笼子,一刀斩下,将那四头虺寄身的大汉头颅砍下来。
泄了愤,他没管地上那些可能异变的尸体,出了殿门,转头看去,连着四五座都是类似的大殿,他便一座座地找过去,去找麻师。
偶尔有守卫路过,见他身披银甲,纷纷执礼避开。
顾经年连找了两座大殿,那一串钥匙都能打开门,他径直将笼子里的三头虺、四头虺砍了,却没找到麻师,既未见尸体,也不见首级。
他走向后方那座更深幽的宫苑,才看到牌匾上“功德院”三个大字,便见一个灰袍青年走了出来。
顾经年立即就想起这是裴念说的刘子延,于是不声不响地跟了过去。
迎面,有一队守卫走来,见了刘子延便避在路边,待见顾经年走过,也是停下行礼。
“你…”
守卫中忽有人惊呼了一声,两步上前,指着顾经年,目光上下打量。
顾经年并不认得此人,直至瞥见他腰上挂着一副鹿皮手套,才想起在号舍的井边见过。
对方此时也确定了眼前的银甲守卫就是夜里以锐利目光看他的劳役,开口就要惊呼。
“是你…”
“噗。”
顾经年一刀将那守卫砍翻在地。
“不错,是我的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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