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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十一公子这是去何处?”
顾继业听了这称呼有些好笑,道:“我与王兄不是外人,说话就不顾忌了,你又不是不知,之前为了让他与侯府联姻,对外说是庶子,实则是个私生子,能知何礼数?”
王清河一听便知自己派人传的话没进到顾继业的耳朵里,想来是傲慢偏见根深蒂固。
作为外人,他插手不了顾家之事,脸上却还是带着谦谦君子的笑,道:“这次顾将军得以洗脱清白,全赖顾十一公子出力,我不敢居功。”
顾继业一愣,根本不信,道:“他能出什么力?”
这些内容,王清河本已派人来说明,顾家没人听,他也不耐细说,遂又招过了那人。
“你与顾十公子说明。”
“是。”
那人本就不满顾继业的怠慢,讲述经过时还故意吹捧了顾经年一番。
顾继业往日甚有风度,此番却听得脸色铁青,喜怒完全显在外面,听罢,依旧不去请顾经年来,只道:“都是王兄与我姐夫的功劳,与那杂种何干?”
王清河听到“杂种”这等粗鄙之词,不愿多言,起身告辞。
他本意想看一场私生子扬眉吐气的热闹,以满足心中缺憾,这次来却没能如愿。
但也无妨,顾家有顾继业这样的子弟,往后少不了有热闹可瞧。
那边,顾继业转回了内堂。
宗寰还在吩咐仆婢备酒菜招待王清河,见儿子一脸不悦,她不由讶然。
“怎这般快回来?王缉事呢?”
“他尚有公务。原是他与姐夫在万春宫捉到了幕后之人,证明了父亲清白…”
顾继业将事情经过以他的理解说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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