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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走。”
裴念将手中佩剑抛给手下,没有拒捕。
她曾与谢鼎同在提司刘纪坤手下办事,前番因顾家一案而转投镇抚使闵远修,刘纪绅自要清算她,她早有心理准备。
王清河又看向顾经年,道:“昨日马车上与你所言,犹在耳畔,已至如此局面,真是…”
他一时也不知如何形容顾继业,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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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府。
宗寰今日睡得很早,想着顾家转危为安全赖她的儿子有出息,这一觉睡得很香。
可到了夜里,门外却响起了焦急的呼唤。
“姑母!大事不好了!”
通房里的婢女连忙开门,只见宗婀衣衫不整地冲了进来,扑到榻前就开始哭。
“继业他…被开平司带走了!”
“什么?!”
宗寰如遭雷劈,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
“说是要他当证人。”宗婀道:“又是那杂种闯了大祸,好像是与一个女缉事有苟且,还闹出了命案。”
“这竖子!”
宗寰不由大恨,心想顾家才好了一点,偏有那般累赘,只恨早年没将他杀了干净。
“姑母,有人在内堂等着,想与你叙话。”
“我这就去见。”
宗寰牵挂儿子,甚至没留意到宗婀脸上还带着些红晕,也没想到为何顾继业被请走,宗婀是第一个知情的。
她第一时间披好衣服赶到内堂,只见堂上坐着个中年男子,身穿开平司锦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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