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些平常生活。”
沈季螭端着酒杯,摇头道:“你哪有母族啊?”
“我没有母族?”
“你爹俘虏你生母时就在我麾下,我岂能不知?你生母并没有甚族人。”沈季螭一饮而尽杯中酒,“再说何谓平常生活?我教你,过好日子,少想些没用的。”
若早一日听这些话,顾经年也许就信了。
他不想放弃这个能亲口问沈季螭的机会,思忖之后,开了口。
“既如此,敢问侯爷,可有听说过‘彘’?”
沈季螭正在倒酒,闻言动作一滞,抬头看了顾经年一眼,意外于他竟连这都打听到了。
接着,他轻笑一声,像有些讥嘲。
“你想与彘人一样‘平常生活’?你可知为何除了风物志,彘人少有记载?”
“敢请侯爷请教。”
“因为,”沈季螭顿了顿,微微叹息,“一直以来,彘人是用来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