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遂一五一十地把晁矩之说的话都转述了一遍。
“看来,你都知道了。”梅承宗叹了口气,“那你要是不听话,我只有杀你灭口喽。”
“是。”
“不错,一切的幕后主使正是郑匡甫,我们北衙…我们开平司虽不支持他所作所为,但他偏说是为家国大业,那些事确不宜闹开了,没奈何,就替他盖着吧,揭开了对谁都没好处,你说是吧?”
“是。”
“这才对嘛,这事本就有你爹一份,原本是要他担罪,现在刘衡、崔晧、晁矩之站出来扛了,以你的立场,可不该还有怨言。”
顾经年道:“是,我正是如此想,方才准备杀晁矩之灭口。”
梅承宗轻鼓了两下掌,道:“很好,我就是欣赏你这份狠辣,那这件事就这般定了,到晁矩之为止,莫再招风波。”
“我只是巡检,自是不会再招风波。”
“笨。”梅承宗白眼一翻,气道:“我是说闵远修、王清河、裴念等人必想把火烧到相府,你与他们不是一路人,懂了?”
“懂。”
“那好,再说虺心一事。”
梅承宗终于转到了正题,先是斜眼睥睨了顾经年好一会,问道:“真不是你或黄虎拿的?”
听他提到黄虎,顾经年脑子里飞快地思考了一番,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我与黄虎都没拿虺心,但,黄虎有个秘密。”
“哦?”
梅承宗有一个颇为夸张的惊讶表情,问道:“是什么?”
“六头虺是从黄虎身上‘生’出,他因此死而复生,甚至也有了自愈的体质,许是出虺带来的吧。”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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