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梅承宗称他为‘药渣’。”
魏禥一瞬间眼中有了失望之色,道:“黄虎也是药渣?”
顾经年听得这个“也”字,便知魏禥虽不在北衙,对许多事却也知情。
“是,药渣。”
“如此说来,虺心确不在黄虎身上。”
“我很确定当时只有那大药师有机会。”顾经年试探道:“但此人似乎是相府供奉,与笼人也关系匪浅,竟连梅承宗都对他有所畏惧。”
他本意是套出魏禥对大药师了解多少,没想到魏禥闻言不置可否,只有嘴角微微一撇,有些不以为然的态度。
顾经年遂意识到自己某句话说错了。
要么,魏禥很确定大药师没有拿走虺心;要么,他并非相府供奉;要么,他与笼人的关系没有那么简单。
他还想试探,魏禥却没兴趣再聊。
“黄虎还是先关着,看看他的情况再谈。我在营中设了宴,走!去尝尝我猎的鹿。”
接着,魏禥竟不再问虺心,只笑谈他今日狩猎的成果。
这态度不免让顾经年有些疑惑,心中渐渐蒙上一层阴影。
他猜想,魏禥很可能与大药师已达成某种共识了。试想,当时若没有魏禥的帮助,大药师怎可能假死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