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他可以这样痛苦很久,直到他死。”
大药师转向顾经年,道:“你们自认为很厉害,但我不仅杀得死你们,还有的是办法折磨你们。”
“你不到开平司刑讯逼供,可惜了。”
大药师走到顾经年面前,用刀割破了他的胸膛,匕首划开之处,枝桠撑开伤口,让大药师能够割开他的心脏。
于是,他感受到了钻心之痛。
心脏的每一下跳动都会挑到那根梗在那的枝桠,血肉想要生长,拉扯、发痒,在粗糙的树皮上刮着,漫长的,无法停止的剧烈痛苦。
“我确实擅长刑讯逼供。”大药师退后几步,满意地点点头,嘴角扬起了一丝讥嘲,道:“可惜,我不需要逼供,我知道一切。”
顾经年忍着痛苦,艰难地开口,道:“不,你想让我招出麻师的下落。”
“不必。”
大药师放下了手中的刀,开始清理着台面。
他很专注,就好像这个台子并不是准备给黄虎的,而是在等待一个真正值得他在这个台面上剖开的人。
许久,台面的血液被擦拭干净,光洁如初,大药师终于停下动作,擦了擦手,看向顾经年。
“她会来的,为了你,她会来的。”
一瞬间,顾经年就听懂了他说的“她”是谁。
——缨摇。
他终于知道他在等什么,等缨摇自投罗网。
大药师知他会意,笑了笑,道:“你没有你自认为的那样聪明,妄想把所有人玩弄于股掌。说白了,你只是一个药渣,或说是药引。”
顾经年闭上眼,一边感受着那撕心裂肺的疼,一边消化着大药师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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