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被打探到更多。
顾经年暗自思忖着,决定抛出一些让对方感兴趣的话题。
“有件事我觉得很奇怪,你说往药炉里喂不同材料则有不同药效,为何缨摇得了虺心,并不像我一般能够自愈?”
大药师微微嗤笑,道:“那是麻师学艺不精。”
“他把缨摇的心换成了虺心,哪里做得不对吗?”
“待我拿住她了,你自然知晓。”
顾经年追问道:“换言之,麻师的技艺也是来自于你们师门?他曾经看过你们换虺心吗?”
“你问的太多了。”
大药师察觉到了顾经年套话的心思,虽然不在乎,但也失去了谈话的兴致,闭目养神。
顾经年继续开口,道:“这样明显的陷阱,哪怕缨摇想来,麻师也不会让她来的。”
“不,你小瞧了血饲的作用。”大药师道:“他们已经来了。”
顾经年还待开口,一根枝桠已戳进了他的嘴中,堵死了他的喉咙。
树洞内,唯有大药师喃喃自语道:“我既要让他们现身,自会让他们看到救出你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