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死的大药师是假的。”
魏禥一挑眉,道:“此话怎讲?”
“都太刻意了,从我找到他开始,一切都像是精心安排的,我有直觉,这又是一场他诈死脱身的伎俩,他知我奉命追查他,便安排一个假的他来找虺心,并死在我们面前,从此他逍遥法外,躲在某个地方炼化虺心。”
一番话,魏禥没全信,却能意识到顾经年说的只怕大半都是对的。
他又被那个药师耍了,彻头彻尾成了一个被利用的对象。
那摆在眼前的局面很简单,一边是神机妙算、金蝉脱壳的神秘药师;一边是屡受重挫、无权无势的庶子,谁更可能得了虺心并隐藏起来。
思及至此,再想到自己险些担上勾结逆贼的罪名,他意兴阑珊,招手吩咐人把顾经年抬下去静养,并交待今晚发生之事不得声张。
对于这个狩猎营地而言,一场小小的风波就这样过去。
包括梁采星,也由魏禥亲自告知,整件事就如裴念所说,是开平司一次引蛇出洞的计划。
“原来如此。”
梁采星倒没有不信,据他今夜所见,他也没想到更多的可能,只是执着地强调道:“哪怕是这样,我看顾经年与裴念也是不清不楚。”
于是,待出了主帐,听说沈灵舒已去探望顾经年的伤势,梁采星大急,忙不迭也赶了过去。
到了顾经年住的帐篷外,果然见到侯府的护卫立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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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内只有几根火烛,光线晦暗。
沈灵舒拿了一张小马扎,在担架边坐下,双手撑头看了顾经年一会,问道:“伤得重吗?”
“不重,就是被人捆了,又摔了一跤,肚皮上被树枝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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